愛的故事

  

  83日凌晨的夢

 

  這是個愛的故事。故事發生在年的83日凌晨,故事中的男生做了個夢。破曉,東方亮白,可是人醒夢不醒。男生心感凄酸,雖說是夢,情絲萬縷深邃,那願失去,男生生怕記憶會有遺缺,遂專心以文字記錄。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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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是她工作的地方,我從未來過這裡,這地方看來不怎像商業公司,卻像學府裡的辦公室,前面有櫃台,再入內就是一些小房間。我舉目四看,不見她,連一絲與她關連的痕跡也沒有。我心中失望,原來一切已消失了。本以為如果看到一些我的舊物,我就可以取回好好珍藏,但架上祇見都是書本和雜物。

  

  這時,有一個似乎是部門主管的女士走過來問我來意,我問她這兒是否 XXX 部門,她回答說 XXX 部門已搬到樓下,問我找那部門有甚麼事。我見女士態度懇切,就告訴她我可能留下了些東西在這部門

  

  聽到我的話,有職員走過來,說所有舊物都在架上,如果不見就沒有了。我仔細的往架上再看一遍,都祇是雜物,沒有我的東西。我心中一陣凄涼。可能女士已察覺到我是誰,她伸出手,交我幾張摺成手掌大小已有點殘舊的紙,原來紙上都是我畫的一些草畫,可能也寫了些甚麼的,我沒再細看,已沒必要,這是我和她的痕跡。這女士該是她的舊上司吧,她說過她跟她上司交情很好。我彷彿看到她將草畫交給女士的一幕,是女士一直為我保留著這些東西等待我來。

  

  我不知女士可有說這是她交給我的,反是這些東西回到我手中,我也就知道她不會再見我了。黯然中我聽到女士關心的聲音:「你沒必要這樣對她吧。」我沒正面的回答,祇說:「在武俠片中有些俠士,有的捨了生命,有的遍體鱗傷,祇是為了一個弱質女子……。」

  

  失魂落魄間,我感到無所憑依。「你今天可以陪我嗎?」我問女士。我的確需要一個人讓我靠一下。

  

  我們離開了辦公室,地點轉到英國,好像是在火車上,女士坐在我的左邊。我轉面向著她,我靠近她面頰,我看著她的粉臉,嗅著她的氣息。她沒避開我,可能是她的心在憐憫一個傷心的人。

  

  來到一個像酒店或是酒吧的地方,在三五男子在做創作,把一些小海報貼到紙板上。我坐下來,拿起一幅海報,在下半塗上膠水,貼在紙板上。我沒將海報滿塗膠水,因為我知道海報的背面寫了一些東西。不過最後我也將海報貼好,在貼好的一剎那,我心想:「海報背面的東西從此再沒有人看到了。我的事也是一樣,埋藏了,再沒有人知道了。」

  

  在旁的男士也完成了海報板,說:「還要放三五年才算完成。」意思是作品要加些時間的痕跡。我回答說:「我的心直。」意思是說,我的感情也直,我的情不需要甚麼時間的痕跡。我對那男的說,其實是說給我自己聽,也說給女士聽。

  

  女士輕輕握住我的手,像是說:「我明白。」

  

  吻著。終於跟溫柔的她上了床。之後,眼角濕了。

  

  ******

  

  男生花了好些時間才將夢境原原本本的記錄下來。他知道夢就是他的過去,管他願不願意承認,夢卻已經道破了他的心。

  

  近午,我搖了個電話給他,天南地北的說著日常瑣事。當我稍停下來,他少有的主動說話,而且告訴我這夢。

  

  跟他一起不算短時間,但我還不懂如何回應。該怎樣去愛一個人?該怎樣去醫治一顆受傷的心?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。這刻我默默的跟著他一字一句的代入到他的夢,一事一物由遠而近,驀地看到女士手上握住的那幾摺殘舊紙張,我發覺我眼前已是一片模糊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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