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花秋月 攝影漫談
歸時休放燭花紅
黃道白道,日月所依。每逢十五,如果天朗,我在這牆下抬頭,就可看到皎月如鏡。
我好拍攝尋常景色。美,不單在於眼前景物,更在於心底情懷。就像這平凡的牆平凡的月,你知我知人人知,你見我見人人見,祇是這你不取我不取人人不取的平凡事物,在某些人的鏡頭下,卻拍出彼刻的獨特韻味,這就是攝影的動人之處。
春花秋月 攝影漫談
歸時休放燭花紅
黃道白道,日月所依。每逢十五,如果天朗,我在這牆下抬頭,就可看到皎月如鏡。
我好拍攝尋常景色。美,不單在於眼前景物,更在於心底情懷。就像這平凡的牆平凡的月,你知我知人人知,你見我見人人見,祇是這你不取我不取人人不取的平凡事物,在某些人的鏡頭下,卻拍出彼刻的獨特韻味,這就是攝影的動人之處。
當感性遇上浪漫
夜裡
晚飯後,在車站候車回家。舉頭一看,紅樓房一如往常的向我打招呼。
但這夜,紅樓房披上我從未在她身上見過的鐵鏽色,那私密語言,竟寄顏色向我輕訴。紅塵千萬紛陳,心語唯以靈犀。感嘆此情難再,黯然用手機將這刻印下。
當感性遇上浪漫
初冬裡的秋蟬
香港可以說是沒有嚴冬,但按中國人的二十四節氣,立冬已是十天前的事,就地理氣象說,北半球已進入初冬。這也是,回想我住處附近的蟬鳴,數月前已息靜無踪,蟬不鳴冬嘛。祇是這夜,我在網絡上遇見秋蟬。
跟我同年代的朋友一定記得八十年代台灣那陣校園民歌風,金韻獎促使台灣湧現了一批校園歌手,當中第五屆就出了名曲「秋蟬」,演唱者是徐曉菁和楊芳儀。徐楊這組二重唱聲線和諧柔美,平平淡淡的演繹毫不賣弄,娥眉淡掃,卻足以令聽者忘卻自己而投入歌中。
網絡上秋蝉版本甚多,有一「南方二重唱」歌聲亮麗,的確是個驚喜。雖然從片中所見,二人彈結他的指頭技巧甚是一般,這對結他的音色不無影響,但如果不是行家,當不會對此有所不悦。再來一個合唱團版本,選的是「聲納合唱團」,團員演繹彷如從遠處觀看秋景,色淡淡卻意綿綿,不刻意強調情感,但情感自然而生。
當感性遇上浪漫
樂心
擺脫了日間的煩囂,沉浸在夜的寧靜。
打開 YouTube ,心走進另一個世界裡。網絡就是有這打破時空的好處,我又與音樂家們神交。漫無目的地遊蕩,小心避開時下那些詞不通曲不通藝不行的商業品,忽地遇上許久沒聽的 “ 送別 ” 。好的歌要有好的詞,最怕那些甚麼 “愛你三千六百年……” 、 “ 不能沒有你…… ” 、 “太陽代表我的愛……” 等等要生要死的歌詞,好像不把愛意吐個乾淨就要窒息似的,可怕。李叔同填這曲 “ 送别 ” , 短短四十六字,不漫不潑,曲中感情像陣秋風,看不到摸不著,但送別之情卻直滲人心:
送別
長亭外 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
當感性遇上浪漫
悠然自樂 我的音樂天地
翻看箱盒重溫舊夢。
我愛音樂,箱盒中盡是唱片。赫然看到這張 “ The Perfection of Classical Music ” 。認得封套上的當代樂人嗎?從左至右:Sergei Rachmaninoff, Artur Schnabel, Valdimir Horowitz. 利害!全是一代大師。何止,唱片一共收錄了八位昔日的樂壇巨匠,除上述三人,還有 Artur Rubinstein, Harold Bauer, Ignace Jan Paderewski, Vladimir de Pachmann 及Marguerite Long。上述八人早已作古,這唱片是由三十年代的 78 轉唱片轉錄過來。啟動播放機,走進音樂的時光隧道。
當感性遇上浪漫
百無聊賴
百無聊賴,用嬉玩的心情寫了一套 “ 望江南 ” 。
我怕寫詩詞,尤其怕填詞。看著詞律我就頭痛,甚麼感情也即時被格律阻滯了。這次因是突然心野想把玩 “ 情、痴、夢、愛;媚、姣、蕩、淫 ” 的感覺,遂肆意不按平仄格律寫了幾段。在行內人看,這套詞是狗屁不通的垃圾;不過我追求的把玩的,祇是當中的某點味道;有一兩處還算是能如我所想的,如 “ 多少媚 ” 中的 “ 此曲難不難 ” 。
祇是嬉玩,各位對此不必認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