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感性遇上浪漫
花國
有朋友多次跟我說:「拍花很難」,朋友的意思是很難拍出花的味道和感覺。我給朋友的回答是:「拍花真的很難。其實拍甚麼都難。」
剛好一年前我寫了關於攝影的文章 “ 月影心詩 ” ,其中引用了宗白華的詩。都一年了,再有含意的詩也該春夢無痕。不過既然說到拍花,我也不嫌重複,將文字再上載一次,該段文字是這樣的:
中國美學大師宗白華有這麼的一首詩:
當感性遇上浪漫
花國
有朋友多次跟我說:「拍花很難」,朋友的意思是很難拍出花的味道和感覺。我給朋友的回答是:「拍花真的很難。其實拍甚麼都難。」
剛好一年前我寫了關於攝影的文章 “ 月影心詩 ” ,其中引用了宗白華的詩。都一年了,再有含意的詩也該春夢無痕。不過既然說到拍花,我也不嫌重複,將文字再上載一次,該段文字是這樣的:
中國美學大師宗白華有這麼的一首詩:
當感性遇上浪漫
一切從技術開始
這株蝴蝶蘭在窗台上開了超過一個月,祇是我懶,到今天才為她拍下芳容。
每次拍花的近攝,我都想起朋友的一句話:「你的近攝是怎樣拍得這麼清晰的?」我差點沒被朋友氣死。
當感性遇上浪漫
相識晚
我從小就愛花,知名的花,無名的花,我鮮有不愛的。
小時缺乏資訊,要查考花的名稱或尋找花的容貌,在那時來說,談何容易。就以芙蓉來說,我自小就對這花充滿憧憬,甚至常到花檔請教檔主這是怎樣的花,可惜我一直沒有得到答案,更不用說見到芙蓉的真面。有次檔主拿萬壽菊充作芙蓉來耍我,我半信半疑,就這樣渾沌了一大段日子。
當感性遇上浪漫
“ 小老頭在吃早餐 ”
這是一幅今早拍下的照片。
朋友或許會問:「你拍的是甚麼?」,又或「這照片有甚麼特別」、「是甚麼吸引你拍這照片?」這樣的問題問得太對了。如果我對這些問題沒有答案,那我根本沒條件去按下快門:這是我對攝影的一種信念一種執著。然而,這樣的問題卻不該由我去提出答案。答案該由提問的人自己去從照片中找出來。不過,照片的標題已披露了答案的一個大概的輪廓。
當感性遇上浪漫
何價
很久沒到唱片店去逛了。趁昨日路過某區,走進相熟的唱片店,結果是破小財大收獲,一百四十元買了套卡拉揚/柏林管弦樂團 Karajan / Berlin Philharmonic 。
可能是近年世界經濟不景,又或是古典音樂市場嚴重萎縮,好些古典音樂唱片套裝的價錢已有低至平均每片唱片二十元以下。就說這套卡拉揚,一套八張唱片,售價竟低至一百四十元,平均每片十九元。這套唱片價格雖低,但唱片的內容卻一點也不低,其中有樂界推崇為名片中的名片的馬勒第九、奧涅格的第二和第三、普羅哥非耶夫的第一和第二;其他曲目還有卡拉揚拿手的西貝流士和 R 史特勞斯,還有樂迷非常喜愛的貝多芬第九和歌劇間奏曲。說句重語氣的話,雖然不是所有樂迷都喜歡卡拉揚,但他的馬勒第九和奧涅格,可說是西方古典音樂唱片中的文化瑰寶。一套這樣的卡拉揚祇售一百四十元,這是音樂文化的喜訊還是哀歌?
當感性遇上浪漫
外行 (一)外行人的外行詩
我愛詩。不過我得說明白,對詩,我絕對是個外行。
在小學時期我已愛上了詩。我愛詩的幽雅,愛詩的美麗。上了中學,要學的詩多了,本來愛詩的我卻硬是跟課本上的詩貼錯門神似的格格不合,後來有朋友知道這事就取笑我說:「勉強係冇幸福嘅!」不過我還是愛詩。
我的第一首詩是小六時寫的,那時我不知天高地厚,想做就做,幾句文字狗屁不通,現在當知彼時其實是肆意妄為。但我偶爾仍會寫幾句。
城門河裡的單車
一輛共享單車被掉進城門河。
這是三日來第五輛共享單車遭到破壞。電視台新聞組報導了某議員對事件的言論。
從剪輯過的新聞報導中看到議員就事件發表意見,謂政府未能平衡業內利益,可能因而引起一些同業的不滿,政府應……云云。我且先不直接跳到政府政策的問題上作探討,擺在目前的是一輛被人掉進河裡的共享單車,這是事件的本質,不過議員出來說話,卻對法治隻字不提,反而跳過法紀的問題,直接把尖刀插向政府。這是否反映出議員不識法紀,又或是議員不重法紀?把人家的財物掉到河裡,這行為本來就觸犯法律,這是小學生也該明白的事,但身為議員卻隻字不提。從電視上播放的片段看,議員不單不提法紀,不譴責犯事者,也不呼籲市民選守法律。議員沒有針對事件作出中肯的評論,反而片面的為罪行打造解釋,轉移視線批評政府,這種行為對社會安定會造成極負面的影響,身為議員卻藉傳媒散播錯誤思想,誤導市民以為有自己的理由就可肆意爭取,即使與法律有所抵觸亦無可厚非。如果社會充斥著這種思想,社會豈能不亂?
如果我被傳媒訪問,我會在鏡頭面前說:「把人家的財物掉到河裡是犯法的,任何人也不應有這種行為。共享單車的概念尚新,施行方面在現階段可能未必是盡善盡美,我們會與對界和政府溝通,儘快平衡各方面(包括市民)的利益。再次呼籲市民克己守法,社會上有很多有效而合法的溝通渠道,希望受這次事件影響的人士積極利用。」